柳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,她想起骆长歌抱着柳嫿离开时的色急表情,心中就一阵愤恨,气的把桌上的茶壶、茶杯全部摔了个稀烂,吓得院中的奴仆都不敢轻易靠近。心中的怒火还是难以消去,她突然看到院中完好无损的桂枝,立即命人把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。
她当时明明吩咐了桂枝在刑房外面盯着,如果将军来了,便立即通知她,可这丫头都做了什麽?直到听到桂枝的惨叫声,她的心情才略有好转。
一个灰色身影从後窗跳入了她的房间,她急忙去关房门,想了想又对着外面说:“都去各忙各的,我这里不用伺候了!”
一名灰衣男子站在里间的卧房中,似笑非笑的看着柳眉,如果这一幕让柳嫿看到,她一定会指着男子大叫:他就是在花园偷袭我的淫贼!
柳眉快步走到他跟前,气冲冲的说:“不是吩咐了你去强奸她吗?你怎麽就是做做样子?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说到最後,声音尖锐的有些刺耳。
男子一下子便怒了,揪起她的脖领说:“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领教过了?我如果是不是男人,这几天是谁让你满足的?”
柳眉一把拨开他的大手,说:“记住,你只是我父亲安排给我的护卫,我让你往东,你就不能往西!”
男子忍住怒火,心中却冷笑,她以为他是一条狗吗?这女人的大脑不是被狗吃了,就是被狗干残了!
柳眉见他不语,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,大婚当晚虽然很痛,但她也初次尝到床弟之事的快感,哪知道那骆长歌之後几日竟冷落於她,还是眼前这名男子让她体会到那夜夜销魂的滋味。想到这里,她身下不由一热,主动走上前揽住了男子的脖子,妩媚的一笑说:“残影,我们开始吧。”
残影心中一阵鄙视,这女人真是骚到骨头里了,之前被那畜生高速抽插弄的疯狂淫叫,这会竟然还嫌不够?残影强忍着即将表现出的嫌恶,说:“我劝你还是上些药,好好休息吧,之前那刑罚也够你受的了。”
柳眉脸色一变,一把推开他,问:“你这是嫌弃我了?”
说的自己心中都生痛,想必这府里没人不知道她和一只畜生交合了两个时辰,可这都是谁害的?柳眉心中暗暗发誓:柳嫿,我死也不会放过你!
这时,屋外突然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:“夫人,请您把这碗药喝了。”
残影一听到动静,立即飞身跳上了房梁。柳眉随後走到门前,拉开门问:“什麽药?莫不是哪个贱人想害死我吧?”
那婆子面色不变,不卑不亢的说:“是避子汤,夫人如果不想生个怪胎,便喝了吧!”
一瞬间,柳眉的脸色变的异常的难看,似乎被“怪胎”两字吓得不轻,或许刑房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,也来不及多思考,急忙端起药汤,一口气喝了下去,结果喝的太急,被呛的一阵咳嗽。
那婆子接过空碗,福身行礼後便离开了。房梁上一直看着这一幕的残影讽刺的看了柳眉一眼,骆长歌这会肯定没功夫派什麽婆子来给柳眉送药,这蠢女子竟然想也不想就喝了,那药确实是避子汤,不过她这辈子八成都不会有子嗣了,但这些他却是不打算告诉她的。
柳眉关上房门,重新回到卧房内,看着房梁上的残影,一件件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对着他说:“来,我要等不及了!”
残影暗中摇头,真不知道这女子是内心太强大了,还是欲望太强烈了,这时时候还有这麽好的兴致?无奈的跳到她面前,拿出一个小竹筒在她鼻子下面晃了晃,柳眉的双眼立即没了焦距,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,自己躺倒在了床上。
残影拿出一根假阳具,递给她,命令道:“自己拿着插自己,别叫出声!”
柳眉竟然毫无知觉的说:“是!”
残影看她已经快乐的开始了,便离开了房间,他实在觉得恶心,这几天都是用这种迷魂术让她以为他与她交合,其实根本没有碰过她,要知道他可是有洁癖的!
天边微微透亮,骆长歌便起身准备上朝了,他看了眼熟睡中的柳嫿,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,在柳嫿的粉唇上轻吻了一口,才匆匆的走了出去。
柳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她睡觉极轻,骆长歌吻她时,她便醒了。这会儿她躺在床上发呆,想起了昨天的一幕一幕,心中的委屈如潮水泛滥,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。
在前世,即使她是个肥女,即使别人都瞧不起她,甚至还有男生当面骂她“肥婆”可是却从未碰到这样生不如死的事情,被亲生父亲送入火坑,被同父异母的姐姐残忍陷害,甚至还要用一只畜生来侮辱她,她到底做错了什麽?凭什麽这些罪都要她来承受?
前世她即使没人喜欢,但她却怀揣着美好的梦想,即使没有体验过男女之欢,但她却有资格憧憬未来,希望有位王子可以与她共度余生。可是现在,她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当泄欲工具一般占有,她还有什麽资格憧憬未来,还有什麽资格找寻真爱?
她知道自己中了合欢散,也知道关键时刻骆长歌救了她,可是心中却仍然更加恨他了,如果不是他将自己关进刑房,又同意柳眉来处置她,她又怎麽会有那样的遭遇?至於萧慕睿,她同样也是恨着的,如果他大胆的告诉骆长歌自己动心了,那骆长歌会不会直接大方的相赠呢?或者说萧慕睿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救她出去。
胡思乱想了许久,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,她擦干眼泪,忍住全身的酸痛爬了起来。外面的雨媚听到动静,端了漱洗水进来。柳嫿发现她脸色发白,双腿挪动时颇为费劲,心中咯!一声,这府里的刑房如此变态,雨媚难道被……
展开全部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