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魂穿成爸爸的性爱人偶》 - 三

  ◆ 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

  苏暖吃晚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蔫的,苏暮霖就坐在对面,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吃饭。他洗过澡了,身上的酒气被洗得干干净净,连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也被洗掉了。

  这个念头不知怎么让苏暖心里难受了一下,莫名的心酸。

  “先生一会要出去啊?”阿姨端菜上来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,苏暮霖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,看样子一会还是要出门的。

  “嗯,有个应酬。”他随口回答,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上快速敲击着。

  “那得喝点汤垫垫肚子。”阿姨很热心,给他舀了一碗,一面唠叨道:“喝点热的垫垫肚子,喝酒才不伤胃。”国内的应酬,酒桌文化不可避免。

  沉暮霖点了点头,却把碗放在手边并没有动。阿姨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,给苏暖舀了一碗:“小暖也要多喝点,阿姨特意给你熬的,夜里盗汗是体虚,可不能不注意。”

  “……哦,对了。中午刘秘书拿了份文件过来,先生你睡着了,我给你收着了。”说着她擦着手从柜子旁取了一个文件袋过来。

  苏暮霖抬头看了一眼,冲着苏暖摆了摆头:“拿给她。”

  又对苏暖说:“你先看看,有喜欢的跟我说,如果都不满意,我晚点让刘秘书再挑。”

  是什么?苏暖疑惑的打开袋子,里面一堆的小册子,抽出来一看,全是国外名校的简介。她脑子轰的一下,甚至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炸没了。

  这么快?真是迫不及待啊!

  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?就这么着急要把她送走?想到这里,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,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,憋得难受。

  “这份资料里的学校开学都在八月和九月,时间比较赶,如果有喜欢的需要提前准备一下……”苏暮霖合上电脑,站起身,从衣架上取下外套,整着领带转过身:“你先看看,有合适的跟我说……”

  苏暖低着头,她的眼睛盯着那个文件袋,筷子在碗里一下下戳着:“……好的。”

 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比想象中的冷静得多,苏暖没有抬头去看苏暮霖的动作,只是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。

  今天的红烧肉是糊了吗?为什么一嘴的苦味?

  她听到苏暮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,一步步离她远去,阿姨在门口跟他说话,嘱咐他路上开车小心点,他沉沉的应了一句,便关上了大门。

  苏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去在意他,即便是不想看他,耳朵也会不由自主的去捕捉他的一举一动,但这一切他根本就不在乎。

  眼前水雾模糊,有东西落进碗里,她没在意,筷子夹了口白饭塞进嘴里,又苦又咸……

  ◆ 醉了

  苏暮霖似乎变得很忙,平常都会回来陪她吃晚饭的,可那天之后却没有回来了。

  苏暖也没说什么,只是木着个脸在桌前自己吃,是了,她以前都是自己吃饭的,以后也会是,早该习惯的。

  阿姨从旁边走过,叹了口气,上来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:“先生刚才来电话了,有个应酬,今晚回不来……他以前就这样的,工作忙的时候经常好几天都回不来,没事……”

  苏暖嚼着嘴里的米饭,呆呆的点头。她这几天连梦都不做了。好奇怪,偏在这时候又梦不到他了。原来害怕做梦,后来期待做梦,现在想梦也梦不到了。

  阿姨十点就要回家了,走前有些担心,因为苏暮霖还没回来:“要不阿姨今晚不回去了,在这陪陪你?”

  苏暖摇摇头:“我一会就上去睡了,阿姨慢走,路上小心。”

  这么大个宅子,只有她一个人,平时怎么没发现这里居然这么冷清。这时候她才想起来,从她来之后,只要她在家,苏暮霖好像总会呆在家里,虽然平日里人也不多,可只要他在家,她就没有害怕过。

  怎么又想到他?

  她晃了晃脑袋,把脑子里的人甩到一边。走到酒柜旁,那里摆了满满一柜子的酒,都是苏暮霖的藏酒,红的白的蓝的绿的,苏暖看不懂,她从上面挑了一瓶。镶金的瓶盖,细长的瓶颈,肥嘟嘟的肚子,看起来很是贵气。

  也不知道多少钱,不过这些对苏暮霖而言都是小意思,他才不会在意。

  她用开瓶器笨拙的打开了盖子,几滴撒到桌面上,一股甜香。找了个高脚杯倒上,她学着苏暮霖的动作晃了晃被子,凑到鼻子前轻嗅了下,甜香中混着一股难以察觉的辣味,她抿了一口。

  入口带点甘甜,回味间一股浓烈的味道直冲上来,她涨红了脸,一下呛到了喉咙,跟着剧烈咳嗽起来。

  不行,她换了一瓶,这次特意看了字,选了一瓶葡萄酒,直接冲到了刚才那个杯子里。白色的液体被醇厚的红色晕染,两者混合之后是淡淡的粉,浪漫的从底部冒着泡泡。

  她尝了一口,还是很辣,但比刚才好了许多,喝习惯之后,舌头也被麻痹了,在苦味里品尝甜,在辣味里寻找香,这好像也是一种乐趣。

  她趴在餐桌上盯着落地窗外黑漆漆的院子,那里亮了几盏昏黄的灯,有细小的夏虫飞蛾绕着那灯大转,不时有几只蠢的,狠狠的冲过去,一头撞在那玻璃罩上,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地上。

  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还是别的什么,她看得眼睛发热,热烫的脸上一片凉,顺手一摸,手心湿了一片。

  苏暖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,不该去依赖别人,不管那个人是谁,她早该知道的,若是做一棵藤蔓,依赖大树来活,若有一天大树弃你而去,那岂不是命都没了。

  头很疼,脸很烫,她摇摇晃晃的从凳子上站起来,踉踉跄跄的走到客厅,沿途鞋子掉了也没管,光着脚一下瘫躺在了沙发上。

  所以那天下午他也是这样的感觉?她盯着头顶晃动的水晶灯神思恍惚,脑子里全是他那天躺倒在沙发上的模样。

  白衬衫黑裤子,搭在额上的手臂与修长的手指,还有胯间隆起的轮廓……到底是酒气让她上头,还是别的什么……

  被酒气熏染的脑袋逐渐化做烂泥,但他那天下午为什么没去公司?为什么在白天喝酒?

  ◆ 委屈

  苏暮霖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,他进门扯了扯领带,下意识抬头往楼上看,楼上熄了灯,她应该是睡了。

  他叹了口气,把脱掉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,捏着眉心,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,叼了一根进嘴里。

  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,他靠着门框盯着外头黑漆漆的夜色发呆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弯下腰长长的吐了口气,把燃了半截的烟摁进玄关的烟灰缸里。

  关上门,走进餐厅正要打开酒柜,却发现柜子上摆着两颗瓶盖子,转头才发现餐桌上已经打开的酒瓶。

  苏暮霖皱了皱眉,上前拿起桌上的杯子闻了闻,杯子里残留的液体混合着葡萄酒的醇香与白兰地的辛辣。他一下拧紧眉心,放下杯子便往外走,脚步不比方才急切了几分,正要上楼却看到客厅门口歪躺着一只兔头棉鞋。

  他走过去捡起鞋子,是苏暖的鞋。他看着灭了灯的客厅若有所思,进去就闻到一股浅浅的酒气。

  打开灯,一个穿着粉色睡裙的女孩正歪躺在沙发上,她纤瘦的身体蜷缩成一团,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,脸上泛着一抹不自然的红,睡着了都皱着眉,像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
  纤细的脖颈从睡衣领口里伸出来,敞开的领口能看到她雪白的胸脯,因为她睡觉的姿势挤压出一道深沟。脚丫子小巧白皙,一颗颗脚趾头饱满圆润,脚踝圆白细嫩,像雕刻好的玉脂。

  苏暮霖喉结轻动,捏着外套的手紧了紧,他上前想叫她,便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:“……怎么还喝酒了?”

  见她没动,他在沙发旁坐下,手在半空中悬了半晌,还是握住了她圆润的肩膀。入手的微凉让他眉心的沟壑夹得更深,拿过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,轻轻晃她:“苏暖……”

  苏暖皱着眉身子在毯子里缩得更紧了,头很疼,像有人拿着个大木锤冲着她的太阳穴一下一下的锤,心跳快得不正常。脑子里像浆糊一样,她以为她在做梦。梦里光怪陆离,迷糊间能听到了苏暮霖的声音。

  苏暮霖站起身,长长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,想把她抱起来,她却并不配合,翻了个身又滚到了另一边。

  “暖暖……别在这睡,会着凉的……”他有些无奈,弯下腰声音轻了很多,像是在对她耳语。苏暖皱了皱鼻子,隐约闻到他身上的冷竹香,在他抱起她时,翻身窝在了他颈侧,两只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的脖颈上。

  苏暮霖楞怔,有浅浅的呼吸喷在他脖颈处,她像只小猫,歪着头用鼻子在他颈边轻蹭,呜咽着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,然后将脸全埋了进去。

  他盯着客厅门呆怔半晌,轻呼了一口气才抬步出去,全程动作很轻,连手臂都很少晃动,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,生怕磕碰到一丝一毫。

  “没人……”她突然发出一声呢喃,声音很轻尾音黏在一起,模模糊糊,像树叶落在水面荡起的涟漪。

  “什么?”苏暮霖微微侧过脸,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哄她。她很少对他这样,依赖信任,或是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。好像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这样的关系。

  她对他永远都心怀芥蒂,满怀敌意。甚至让他怀疑,是不是跟自己待在一起,对她而言分秒间都是折磨。

  “没人喜欢我……”她重复了一遍,声音轻的像只小猫,带着点委屈与幽怨。

  “怎么会……”苏暮霖轻轻晃了下她,用脚顶开了她的房门:“暖暖这么可爱。”

  路灯的光从窗外照进来,落在地板上,昏黄的灯光映着浅黄色的木地板,正好照到她的床上。

  粉色的被单,粉色的床。他走过去弯下腰轻轻把粉色的人儿放在床上,想起身扯过床尾的被单,却被她的手臂紧紧缠住。

  “没人喜欢我。”她睁开眼睛望向他,眼睛里迷离着水雾,语气里是不解是委屈是不甘,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,为什么要这样,她觉得是在做梦,将自己的不满与委屈全然发泄出来。

  “……暖暖,怎么了?”沉暮霖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,揽着她的腰将她到抱到腿上:“怎么了?跟爸爸说。”

  苏暖趴在他身上,头歪进他颈侧,泪滴顺着他的领口滴进他的脖子里,很烫,很疼,每一颗都像扎在他心口上。

  苏暮霖哄她,但她却再也没说话,只是轻噎着哭泣,像是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,在梦里这个温柔的爸爸身上发泄着自己满腹的心事。

  “暖暖……”苏暮霖不知道该怎么做,他好像怎么做都没有办法让她开心。也许离开自己会让她开心一些吧,不需要每天面对一个不喜欢的人,不需要花心思来应付他,这对她或许是好事。

  女孩的哭声渐渐转弱,呼吸变得清浅平缓,他以为她睡着了,扶着她的腰想把她放到床上,然而他的动作似乎惊醒了她。

  苏暖像一只急需寻求安全感的幼崽,在他身上又拱又蹭,从他的脖颈拱到他胸口,又到了他的下腹……

  这个位置实在敏感,他皱着眉要把她扯回来,但这个动作似乎是激怒了她,她烦躁的挥开他的手,鼻子整个拱到了他腿间最尴尬的位置……

  ◆ 不对劲了

  “暖暖……”苏暮霖有些尴尬,他叫了她一声,苏暖的眼睛紧闭着,他不确定她是醒着还是没醒,整个人缩成一团,鼻子拱到他最为尴尬的位置上停住了。

  这个姿势真的让他有些为难,她的鼻尖几乎是抵在他的性器上的。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,他发现她的鼻子在轻轻抽动,好像是在闻嗅着什么。似乎有什么在吸引她,让她不受控制的去靠近。

  苏暮霖浑身僵硬,他看见她侧着头,用小巧的鼻头在他隆起的轮廓上磨蹭,布料摩擦间能感觉到她圆润的鼻头划过敏感处轻漾起的酥麻,他喉咙里像被梗个块石头,卡得他生疼,半晌才咽下去。

  “暖暖……”他把住她的肩想把她提起来,没想到她反应极大,好像被夺了食的小狗,不仅扭着身子把他的手甩开,还直接扑了过来,将脸全埋了进去。

  “唔……”苏暮霖闷哼了一声,她刚才那一下力道不小,小脸直接撞了上来,虽然他极快的接住了她,但她猛烈的冲势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冲击。

  那是他最敏感最隐私的部位,疼痛中夹渣着酥麻,快感不可抑制的窜了上来。他听见她发出嚯嚯的吸气声,像缺氧许久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,拼命汲取着续命的元素。稍稍镇定之后,她放松了头部,整张脸全埋进他腿间,呼吸也逐渐变得安静绵长。

  “……苏暖……”他的声音像从厚石板上磨过的沙粒,低沉中带着些许的沙哑。她看起来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全吸入肺腑,灌满全身。苏暮霖从这荒唐的场景中找到了一丝飘渺的慰藉,原来她也有需要自己的时候。

  不知道是生理的快感在影响,还是心里的快感在作祟,他的性器不可避免的胀大了起来。本就粗大的肉茎在勃起时候将裤子完全撑开了,原本离她的嘴还有一丝空隙,如今竟生生抵到了她的嘴唇上,甚至还有胀大的趋势。

  这已经不对劲了。

  苏暖也发现了,因为胀起的东西已经堵得她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了。她抬起头,有些茫然的盯着面前的那团巨大的漆黑,像一只陷在困顿里的小兽。她疑惑的盯着它,突然伸出舌头冲着鼻尖的那一团舔了过去。

  “唔……”苏暮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他的手背上青筋都绷了起来,但捏着她的手指却克制着力度,只是阻止了她的动作,却没有弄疼她。

  “暖暖别闹……”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,尽量用平稳的声线跟她说话,哪怕声音沙哑了许多:“快睡觉,乖……”说着松开手要把她扶起来。

  但她似乎摸透了他的软肋,知道他不会伤她,在他松手的那一刻早是准备好了扑过来,舌头隔着裤子沿着根部一路舔了上去,几个来回之间布料便已经被舌头晕染出一小片深色的区域。

  ◆ 吞下了爸爸的精液

  “唔……”苏暮霖喉咙猛动,裤子被撑到了极致勒得又紧又疼,他不是不能制止她,却鬼使神差的没了动作。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,这是禁忌是背德,却也是他深埋心底最隐秘赤裸的欲望。

  当欲望的入口被打开,克制就变成了奢侈。

  苏暖的鼻腔里似乎闻到了越发浓烈的荷尔蒙气味,跟梦里的那个味道一模一样。她鼻子里小声的哼着气,连鼻尖都拱了上去,嘴上卖力的舔弄着他的性器。

 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舌尖的温度,还有唾液透过布料黏染在他的茎身上的黏腻质感。黑色西裤被撑到了最高,裤子绷紧的褶皱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,薄薄的布料下甚至能看见性器上青筋暴起的走势与轮廓。

  “啊……暖……”一股尖利的酥麻从肉茎顶端传来,苏暮霖看到她正张着嘴,隔着裤子用自己的门牙刮蹭着他凸起的顶端。酥麻感伴随着尖利的酸胀,让他的喘息变得越发沉重。

  性器在裤子里跳脱着要冲出来,她突然重重的的一吮,让裤子里的肉茎猛的一弹。

  苏暖似乎被吓到了,呆怔着盯着黑色布料下那根巨大怪兽,苏暮霖终于吐出一口气,他拢了拢衬衫下摆,正想站起来,她却再次扑了过来,脸埋在他胯间舔弄着他的性器,手已经在解他的腰带了。

  “……暖暖……”苏暮霖额头都冒出来汗,他握住她还在使坏的手,强硬的将她从自己腿间扒拉了出来。裤子已经被她舔得湿漉漉的一片,肉茎胀得似要裂开,他盯着面前这个在自己身前扭动的小人儿,无奈又无力。

  “暖暖……苏暖!看着我。”他沉着脸按住她拼命扭动挣扎的身体,眼睛紧盯着她,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严肃:“你喝醉了,不可以这……”

  他话还没说完,苏暖已经挣开他的手在床上跪坐起身,她整个人凑到他面前,歪着脑袋突然贴了过来。嘴唇上软糯的是她的唇,像小时候尝过的棉花糖,又软又甜,还带着点酒气。

  苏暮霖整个人顿住了,他呆坐在原地。她的唇贴着自己的,歪着头轻轻的磨蹭,鼻尖不时蹭上他的,舌头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嘴唇上舔了舔,见他没有反应,竟放心大胆的含住了他的下唇,将他吸进了嘴里。

  他像被人击中了心脏,全身麻痹动作不能,耳边扑通扑通是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跳声。他像个初次恋爱的毛头小伙,被倾慕了许久的娇花垂青,紧张又心动。

  明知不对,却又不舍得离开,甚至忍不住闭上眼,张开了紧闭的嘴唇,让她的小舌头伸了进来。他撑在床榻上的手臂握紧了拳头,所有的克制都只是让他没去回吻她。

  小舌头在他嘴里旋了一圈,贴着他的舌尖勾弄了几下,见他没有回应,她似乎也没了兴趣,很快抽身出去,转头继续去含他的唇,她还不会接吻,全凭着本性来,吸的力气很大,甚至用牙齿去啃,好像要把他吞进腹里。

  苏暮霖呆坐在原处,他看到她皱着眉又趴回他腿间,看到她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,却无力去阻止。一个声音告诉他,就这样吧,就这一次。那是潜藏在他心底的魔鬼,在被她凿开自己欲望缺口的那一刻,已然难以压制。

  “哦……宝贝……”当她微凉的小手握住自己滚烫的棒身时,他扬起绷紧的下颚,长长的呼了口气。他甚至隐约能听见烧红的热铁进入水里时发出的滋滋声,在片刻的畅快之后是更为热烫的肿胀。

  最敏感的蘑菇头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,她的舌尖在绕着哪颗圆滑的顶端刮蹭,蘑菇头上渗出的清液越来越多,积成一小颗晶莹的水珠,苏暖毫不犹豫的卷走了那颗液体。

  苏暮霖此刻胸膛起伏得厉害,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一样,让他手足无措,让他无法抉择。她是蜜糖也是毒液,他不是不能躲,而是上了瘾舍不得。

  苏暖脸色坨红,酒精完全侵蚀了她的理智,她含住了那颗圆硕的顶端,舌头在他的马眼上刮弄。她很喜欢他性器的味道,像梦里那样浓郁,含进嘴里,吞吐刮蹭,味道会更浓。

  性器胀得似乎要爆开,她仅仅只是含住了他的顶部,大半的茎身还露在外面。苏暮霖舍不得在她嘴里抽送,自己握住肉棒剩余的部分缓缓套弄。她却像只护食的小兽,将他的手推开,自己用手圈住了棒身的根部。

  虽然没有上下动作的意识,但那双软嫩的小手依然给他带来不少的刺激。趴在他腿间的小人儿,用嘴巴包裹住他的龟头,小口小口地啜吸。

  从她嘴角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上半部分的茎身,让进出变得更加顺利,她含进去的部分也变得越来越多,脸颊都被捅出了明显的凸起,吞吐间发出黏腻的水声。

  苏暮霖的喘息越发粗重,他终于忍不住撑起身,抓住了她撅起的臀,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,在她嘴里做了几个克制的抽插。修长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臀肉里,苏暮霖紧锁着眉,发出一声闷哼,壮硕的肉茎抖了两下,喷出浓稠的阳精,全灌进了她的嘴里。

  “哦……”男人发出一声舒缓的叹息,那是克制多年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,他睁开眼却见苏暖正睁大着眼睛望着他,她半张的嘴里还含着满满一嘴的浓白色黏液,有不少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。

  “宝贝……吐出来……”他把手伸到她面前,示意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到自己手心,她却警惕的避到了一旁,迅速咕嘟一声吞了下去。

  苏暮霖在一瞬间又硬了,她真的有毒。苏暖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,她慢慢靠了过来,趴回他腿间,将那根肿起的硬物又吞进了嘴里。

  “唔……”放纵与克制在苏暮霖心里展开了拉锯战,他当然远没有满足,但理智在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了,他已经过头了。纠结中,却发现苏暖没了动作,低头去看,却发现她歪着头枕在他的大腿上,含着他的性器已经睡着了。

  他叹了口气,扶着还怒涨的性器小心翼翼的从她嘴里抽了出来,肉茎粘连着她嘴里的汁液,在半空中拉起了丝。他喘息着握住自己的肉茎,盯着她的脸上下撸动着。

  除了在她面前,这个男人就连做起这种事来都显得沉稳克制,一双眼睛沉沉的盯着这个枕在自己腿上的女孩,手掌圈着自己粗壮的茎身动作着。

  再次释放的那一刻,他用手挡在苏暖脸上,液体顺着他的茎身往下淌,像淋在狰狞肉物上的奶油,喷溅而出的淫物仍是有不少溅到了她的脸上,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……

  ◆ 他要结婚了

  苏暖早晨醒的时候是在被窝里,头疼欲裂,好像昨晚被人锤了一顿脑袋,她扭了半天从床上爬起来,才发现是睡在自己屋里。

  抵着脑袋想了半晌,印象中好像自己是躺在客厅的,什么时候回的房间?她记不太清了,第一次宿醉真的不太好受,呆坐了一会又瘫回了枕头上,盯着还在打转的屋顶发呆。

  她昨晚好像又做梦了,梦见了那个温柔的苏暮霖,这回的梦与以往不同,她能动了。她努力抓住了机会,做了自己想做了很久的事,她抱他亲他吻他,吃他的性器吞他的精液,昨晚她在梦里全做了一遍。

  苏暖咂了砸嘴,梦里他的精液滑滑的,从喉咙里滑下去,竟也不觉得恶心,隐约觉得下颚一些酸,喉咙里似乎真的有股熟悉的麝香味,回味无穷。

  太阳从窗外映到床上,她像只猫咪在床上伸了个懒腰,抬眼时正好看到书桌上摆着的文件袋,原本的好心情在一瞬间荡然无存。

  梦毕竟是梦,梦里的苏暮霖对她再好再温柔,现实里的苏暮霖还是要把她送走的。

  她垂着脑袋下楼,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,餐厅里没有别人,她愣了愣下意识问道:“我爸呢?”问完又对自己皱了眉,懊恼自己怎么总关注他?

  阿姨不懂她的纠结:“先生昨晚好像没回呢,刚才还给我打电话,说一会有人来家里换酒柜。”

  没回来?他昨晚一晚都没回家吗?苏暖无意识的戳着碗里的稀饭,心里的惆怅更是浓稠。这还是她来这个家后他第一次一夜未归呢,以往他们关系再不好,他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在这大宅子里独自过夜。

  没关系,以后这样的时候多了,说不定他早对她厌烦,觉得她累赘了,怪不得要急着把她送走。

  果不其然,苏暖发现苏暮霖最近对她越来越冷漠了。他似乎变得很忙,每天早出晚归的,即便是偶尔回来陪她吃饭,也是低着头处理公务,甚至连看她一眼也不愿意。

  往日里还会经常送她去上学,现在也换成了司机来送。她不知道他是真忙还是假忙,忙到连看她一眼也不愿意?

  今天周末,苏暮霖难得在家,但是跟前几天一样,对她也是爱搭不理,吃完饭就上了楼,不知道在忙什么,或者只是单纯的不想跟她呆在一起……无所谓了,反正她也不关心。

  大阴天,她坐在院子里的泳池旁发呆,手边放着那一沓小册子。选嘛,随便选一个,离他离得远远的,反正他看她也烦。

  风有点大,泳池里的水被风吹起一道道涟漪,荡到她泡在水里的小腿上,小册子在地上翻着身,发出噗噗的响声。她拿了一本放在腿上随意的翻,别的都不看,只看地址。选个离他最远的,再也不烦他。

  阿姨拿了件外套出来,皱着眉唠叨:“风大,别坐这,会着凉的。”

  一面将外套披到她肩上:“你们父女俩真是,一个个都不会照顾自己,你爸也是,你也是。看来啊还是得让你爸爸给你娶个妈妈回来照顾你们才好,家里没个女主人哪里行,都不像个家……”

  “……他要结婚了?”苏暖耳朵里响起一阵尖利刺耳的鸣声,像坏掉的机器在刮擦时发出的悲鸣,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,让她觉得自己在那一刹那与这个世界完全隔离了。

  “……没有,我就这么一说。”阿姨没发现她的不对,给她整着旁边的小册子:“先生年纪也在那里了,以后总要结婚的吧……而且他那么忙,自己带着你也挺累的,我看他最近都瘦了很多……给你找个妈妈来又能照顾他又能照顾你,也挺好的……”

  “挺好的……”阿姨说了什么她听不真切,她像被罩在一个玻璃罩子里,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,声音都变得模模糊糊。

  苏暖低着头翻着手里的小册子,手指把那厚实的铜版纸捏出了褶子,阿姨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,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那句话:

  他要结婚了……他要结婚了……

  怪不得呢,这么着急要把她送走,怪不得最近都不理她……原来是因为他要结婚了。

  有风吹过,树叶呼呼啦啦的响,好几片落进泳池里,蓝色的水面上荡着几片绿,似乎显得更忧郁了。天空满遮着阴云,气压似乎低了不少,闷闷的,今年竟然连夏天都这么难熬。

  小册子从她腿上滑了下去,一下落进了泳池里,她倾身去捡,身子跟着一起滚了进去。水一下浸没过来,本能让她挣扎,但下一秒她似乎平静了,仿佛回到了母胎,泡在羊水里,这样也挺好……

  ◆ 悲鸣

  苏暮霖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这么狼狈过。他知道自己的私心,但从不曾逾矩分毫。但那晚真的过火了。

  当欲望的阀门被她打开,原本的隐忍克制都变成了奢侈。他才发现自己的自控能力居然这么差,他甚至不敢看她,哪怕只是她的头发丝都能让他想起那晚她趴在自己腿间的情形。

  她的唇含住自己最敏感的部位,她的舌贴着他圆润的柱头卷走他情动的津液,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自己腿间轻晃,粘连在他的性器上被她一起吞进嘴里……

  他对她的欲望在那晚之后,变成了脱笼而出的野兽,再难被他控制。光是吃饭时听到她的吞咽声都能让他欲念丛生。

  逃避和远离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。不敢靠近她,甚至不敢去看她,害怕自己汹涌的欲望会吞噬掉自己的理智,终有一日会让她发现,到那时她对自己将是怎样的害怕厌恶与恐惧?

  苏暮霖坐在二楼的书房里,视线却落在窗外。这个房间正对着楼下的泳池,从他坐的位置看下去,能清晰的看见楼下的情形。

  纤瘦的身影坐在泳池边缘,她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的小裙子,细白的小腿泡在水里。风一吹头发跟着轻扬起来,她把挡到视线的发丝勾到了耳后,低着头翻看手里的小册子,有时会拿起旁边的手机查看,很专心。

  她已经在考虑留学的事了,这样也挺好。苏暮霖觉得自己现在对她而言就像个定时炸弹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的爆发。

  他叹了口气,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通电话,很快被人接了起来:“去看一下苏暖,风太大别着了凉。”阿姨哎了一声,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
  很快就看到阿姨拿了衣服过去,蹲在她旁边跟她说话。小姑娘低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,手捏着那本册子翻来翻去。

  她总是这样。无论是谁跟她说话她都会柔柔弱弱的应和,但心里却不一定怎么想,反驳或是排斥,或是根本没有在听,不仔细看还真的会被她骗过去了,在自己面前尤其如此。

  她自己坐在楼下,背影小小一个,孤孤单单惹人多少怜爱。可惜小姑娘还不懂这些,风情都隐没在风里,叫楼上那人看了去。

  苏暮霖的眼睛全被楼下那道身影占满了,真的很奇怪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。这世上那么多的人,为什么偏偏是她?

  这个问题他想了好几年,最近这几天更是困扰他。情爱确实如此,出现的触不及防,喜欢得毫无道理。即便知道是错,也没法控制本心。

  风从她发间吹过,裙摆在她膝盖上扬起涟漪,她盯着水面在发呆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风真的有点大了,看起来是要下雨,地上的小册子被吹得到处乱飞,她也没注意。

  纤白的小手歪了一下,碰到了压在膝盖上的小册子,小册子顺着她的腿滑进了泳池里,她愣了下,低下身子去勾,荡起的水波将那本册子带得更远,她伸长手臂去捞,却跟着一起滑了进去。

  苏暮霖心脏骤停,他猛的从位置上站起来拔腿就往屋子外狂奔,凳子在他身后倒地发出巨大的轰鸣,他却什么也没听到,脑子里全是她落水挣扎的身影,什么都顾不上得,鞋子跑掉了一只都没发现。

  一面狂奔一面从楼上喊人:“去泳池,快去泳池!”声音带着嘶吼,像困顿的野兽发出的悲鸣。那捏着他心脏的,是此刻泡在水里的命根子。

  从楼梯上跨过好几个台阶往下跳,踉跄着却不肯倒,阿姨才从厨房里跑出来,就看到他疯了一样的从面前狂奔而过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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